?不喊疼,他只是默默忍受,以帝王最?淡然?镇定的姿态,握紧了线。
秦诏伸手抱住他,仿佛察觉到他沉默里的隐忍,便说道:“燕珩,我不会再逼你的。今晚,我们只是出宫散散心。不管你最?后,怎样决定,我都不会再任性了……”
燕珩揉着他的手指,一根一根细细地捋着,仿佛小时候疼惜少年一样,要看见他在掌心热着,才能确认他的存在。
但?燕珩仍旧没说话。
他想,燕正说得没错,他是天子,但?秦诏说得也?没错,他是燕珩。若他的心牵系在这条线上,爱着子民和他,并不一定冲突。
那?道虚名,无非是摇曳在狂风中的燕国旌旗,烈烈地在他耳边作响。
也?仅仅如此。
那?晚作别时,燕珩没有留他,只是说:“留在寡人身边,你开心吗?”
秦诏点头,冲他露出一个?灿烂的笑。而后,扬起下巴,站在凤鸣宫来,仿佛呼唤什?么,极其大声镇定地喊了一句:“燕珩,我好爱你!”
侍卫呆呆地站着,对视一眼,没说话。
他们秦王,一向肆意轻狂。
但?那?夜,他们还听见了另一句,来自天子的淡定平静地回答:“嗯,寡人知?道,寡人如是。”
什?么如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