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急,强忍着那些热汗,趴在他怀里,细细地舔-吃他的耳垂:“你想那样待我,我也想那样待你这不是你教我的吗?我跟着您‘做学问’,大?丈夫岂能屈居人下??再者……能叫您肖想,必也是极好的。但可惜……我馋您许久了。您也说过?那样许多娶别人的混账话,我不这样做我心里难平这口恶气。”
“小时候,你总那样欺负我,叫我痛哭了那么多次。如今,我长大?了,也该叫我将您也弄哭,才算扯平了。”
“燕珩……我忍不住了,我好想。求求你……”秦诏舔吃着他的耳垂,整个?人仿佛烙铁似的,直烫人。
燕珩掐住他的脖子、反过?来,狠狠地吻:“我的儿,你不知?那里面的道理。叫寡人教教你……”
等燕珩几经波折,将人踹下?床的时候,秦诏已经得逞了几分。
那等恶劣,隐隐作痛,逼得帝王起了点怒火。他卧躺在床上,略带风情的凤眸冷睨着他,下?巴微扬起来。
就是这样半睁不睁的凤眸,雪白肌骨散发着成熟风情,仙人似的五官,闪着水光的长腿交叠,还在抖动,窄腰之下?,却伏起来漂亮的曲线。
那眼?神,略含不屑,微笑,分明就是,看狗的眼?神。
秦诏难忍,被人这样的眼?神望着,整个?人都怔住了。也仅仅只是看着,他就兀自?抖了几下?。
燕珩:……
竟被他这样看着,就……分明半点没尝到,没摸过?,自?个?儿倒是快意?过?了许多次。他不解,这小子,到底是有多痴迷。
燕珩来了兴致,坐起身来。
他勾勾手,唤秦诏跪到跟前?来……秦诏摸着发烫的心口,被人踹了一脚的痛楚犹在,可却不自?觉往前?爬……仿佛被蛊惑住了一般,燕珩那样冷淡地风情,叫他爱得想死,顿时又?精神抖擞起来。
燕珩坐在床边,那只雪白的脚伸出去……
踩在秦诏的肩膀上,而后,缓慢下?移。
秦诏闷哼了一声,头上的热汗冒得更厉害了。这会儿,什么都不重?要了,他虽然吃不到什么金菊,可眼?下?,被那只脚踩着,解解馋也好的……
“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