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了酸果热茶,点了凝神香,再受着那暖手抚摸。 没大会儿,燕珩竟真觉得头疼缓解许多。 秦诏将手放在人额头捂了一会儿,另一只手又替他轻揉捏眉心,指尖挂住山根的挺拔弧度,那等细腻质地,忍不住又多摸了两下。 被侧光打落过来,如玉造的肌骨几乎透光。 燕珩睁眼,跟那双直白的视线对上:“……” 秦诏嘴角一弯,问道:“父王,好些了吗?” 燕珩“嗯”了一声儿,懒得搭理似的,复又阖上眼。 他没说停,秦诏便继续乖乖揉捏,间或捂在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