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儿别处,也?这样的稚嫩么。”
秦诏:……
坏了坏了。
燕珩果?然还是那样的心思。
秦诏欲哭无泪,翻了个身儿,将燕珩紧紧压住,脸就埋在他的颈窝,口气也?装傻:“什么别处?燕珩,你不觉得,我如今……比你还强壮了些?”
燕珩不置可否:“嗯。”
听着?那个理所当然的“嗯”,秦诏顿时明?白过来,那位,估计这辈子也?不会想?过,宠幸二字在他身上,还能倒过来写。
这么一看,方才答应跟人回燕宫,兴许也?不是个好主意。
但眼下,他不敢吭声,只得岔开话题,笑道:“燕珩,方才……母亲跟你说什么了?你竟转变主意?”
燕珩微微笑,揽住他:“寡人并未转变主意,仍旧烦你这小?贼。只不过,觉得往日里?,小?贼讨那点宠爱,费尽心机,觉得可怜。”
“故而,才转个弯儿,来瞧瞧你。”
听见这话,秦诏便?啄吻他脖颈,安抚似的道:“我心中爱你,并不觉得自己可怜。你待我那样的恩宠,并不叫我少一分什么。”
兴许,是因?燕珩心中也?爱着?,方才觉得,给小?贼那样许多?,仍不够。
秦诏可怜?大约只在那位眼中,才如此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