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话的人了。交到寡人手里,你便不必犯难了。”
秦诏道:“我?是不犯难了,您倒要撇下?我?,不知寻谁去了。”
秦诏眼下?也看清了。
那道权力?的闸刀,须得握在自己手中。
如今, 九国诸众、群起怒之而不敢言,他方知权力?的好处。
如起舞弄剑戏寒霜,天下?人皆惊惧。
比起献一朵花,他更想要让他的父王、他的燕珩,来欣赏那一曲剑舞的酣畅。他要让燕珩,目不转睛地看着他、满眼只?有他。
只?有在爱人眼中舞弄这柄剑,才算过瘾。
见?燕珩冷哼,并不打算理他,秦诏俯身贴在人颈侧,又自身后圈住他:“燕珩,我?现?今明白了一点道理。”
“嗯?”
“你说我?狼子野心,可八国相争能者居、兵不厌诈,我?胜了也没什?么不磊落的。你又说我?没出?息,心中只?想着同你云雨,可丈夫成?家立业,我?难道做了八国……”
说到这儿,他忽然顿住,刻意戏弄人似的,又改了口:“不,可我?难道做了九国的王君,连天下?都说了算,爱你却成?了下?流吗?……”
他贴近人耳边,低声笑道:“窈窕燕珩,秦诏好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