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子?最好重新说一遍。
秦诏望着牌位,厚颜无?耻道:“八国玺印!您再仔细看看,都是?真的。我给您送来了,您不说话?,我就当您是?答应了哈!我今日,便?要将人都带走,他以后,可再也不回?燕宫了……”
香灰猛地烧断一截,掉落在帝王袍衣上?。
秦诏一怔,又一截儿,抖落在他手背上?,烫得他哆嗦了一下。
“……”
“您这是?……”秦诏眨巴了两下眼?睛,自?问自?答道:“太高?兴了?嗯,我就知道,您一定会喜欢的!玺印归您,燕珩归我,就这样说准了哈。”
秦诏笑眯眯地起身,拂了下香灰,又从袖中掏出那块秦厉赏的玉佩来:“这是?我当年受封储君之时?,秦厉赏我的信物。今日,我一并留下,正所谓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您若哪里不满意,大可寻我父母去问问”
秦诏转身要走,忽然又停住脚步,回?过脸来,笑道:“哦,对了,我外王父的名讳,白鄂,您应当也听过您若嫌我那便?宜爹窝囊,就去找我外王父,可好?”
这话?才说完,案头?那柱香就栽倒了。
香头?怒怒得红了起来,却没办法跳起来打他。
秦诏“啧”了一声,跟牌位鞠躬,自?己念叨:“瞧您这暴脾气,今日乃是?大喜之日……”
燕正:……
你小子?这辈子?,最好多活几年。
德福回?来禀告,说是?秦王也不知念叨什么,只?上?香祭拜了一会儿,又留下八国玺印和?玉佩,便?出来了。
燕珩困惑,拧眉看人:“什么?”
德福道:“千真万确,小的进去看了一眼?,正是?八国玺印,跟图册子?上?的一模一样,只?是?真假……小的没见过,却辨认不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