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抢。实?际上?,你?没有一日的相信过……你?只等着我奔闯四处,打到尾声,方才出手,坐享渔翁之利,对吗?”
那背影一顿。
“你?只想叫我为你?打天下。现在只剩下赵国,就在你?眼前,你?便不需要我了!只想叫我乖乖地听话,留在燕宫、做你?的宠物是吗?”
燕珩没说话,微微侧转过脸来。冬日里霜白的光影打过去,映照出他华丽而?冰冷的面容。
秦诏忽然带了哭腔,仿佛被人辜负的良家妇男似的,凄惨问道:“燕珩,你?喜欢的,就只是一个听话的宠物吗?你?忘了我是秦王吗?你?竟这样害怕我长大吗?”
燕珩冷笑一声,复转过脸去,背对着他,“随你?怎么想吧。”
撂下那句话,这位便朝外走去了。
只有一帘之隔的外殿中,燕珩叮嘱的声音显得格外不悦:“盯紧人,半步不许叫他出东宫。”
秦诏:……
待人走远了,他方才躺在床上?,幽幽地长叹一声。
秦王心?里自由盘算,心?想:也不知道,方才那几句话,能不能起作用?若是燕珩能听进去,或许此事还?有一线转机。
果不其然,那话刻薄,简直戳中了帝王的肺管子。
燕珩不悦,气得连晚膳都没吃下去。难道往日那样的真心?,竟全成了算计?他想要天下不假,对他,却不是那样的冷血无情。
燕珩本就没打算叫他冒着生命之虞去打仗的,分?明是他自己,满腹的野心?,不肯屈居人下。
时近乎三天,任凭德福旁敲侧击,燕珩却还?是没打算放了人……帝王瞧着前线飞书,为那小崽子,生了愁绪。
战事上?,燕珩时刻盯着,岂能不明白战况如何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