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上?,您若无其他指示,那末将便依此行事。您移步帐子,去休息吧。”
秦诏点了点头?,转身要走,却又被姬如晦拦住了。
“怎么?”
姬如晦随着他往外走,一面?走,一面?低声道:“有?件事紧要!臣还想问问王上?,您下一个,是看中了哪里?”
秦诏睨了他一眼:“好放肆的话?,亏你敢说?什么看中了哪一个?该说是哪一个不听话?,我们自替燕王寻公道罢了。”
“前几日?,有?虞国来信,依您之见?”
秦诏沉了口气,朝远处放了目光,眯眼盯着营帐的长旗好一会儿,方才?说道:“你说……会是谁呢?前些?日?子,是听说了一些?动静。虞王只有?一位储公子,还是位聪明美娇娥。听闻虞王薨了,仿佛是有?人找不痛快,后面?的事儿,本王倒不知道了。”
姬如晦看着他:“既是美娇娥,又是储公子。恐怕……正是那位,虞明舟。”
秦诏猛地转过脸来:“哦?你看了本王的信?”
“没、没有?。小臣可不敢。”姬如晦倒吸了口冷气。
他还能?不知道当今的秦王是什么人吗?面?上?与人称兄道弟,谁若真敢应了,保管要他的人头?。
姬如晦又不傻,只讪笑道:“信上?自有?脂粉气,香味恐怕来自女子。想及这等变化,再忆起旧日?里,王上?在燕宫,与人有?交情,恐怕不是旁人。”
秦诏折身,快步朝帐子里走去。
那封信搁在那里,果然封存完好,无人敢动。
姬如晦道:“眼下,旁人还不知晓,这信是从秦宫来的,并未叫秦娘子等人经手,只由年予治等人转飞骑送来。”
秦诏放心下来拆开信,细读了一晌。
果不其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