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诏跪坐一旁,怔愣望着……
那风光大敞,月色皎洁,艳丽的梅花两朵。
他想去?吻。
可,还没等落下去?……鼻息两道热流便?奔涌出来,蜿蜒掠过下巴,嘀嗒嘀嗒坠落在燕珩的胸前。
燕珩嘶声?,眯起眼来:……
秦诏:“……”
……
谁承想,这鼻血一流,竟干脆止不?住了!
秦诏跪在那儿,分明是勇武的身姿、强势的姿容,却只一动不?动,傻愣愣地望着他,潺潺地流鼻血。
那一幕实在荒诞,惹得燕珩轻嗤了一声?,笑出声?来。秦诏被人解了锁链,哄着躺下去?的时候,因实在没出息,竟连自个儿都气哭了。
他憋屈,声?息嘶哑地唤:“燕珩……”
那位淡定地裹了袍衣,到底没打算再动他。
“哭什么?……没出息。”
秦诏去?搂他的腰,道:“我……”
燕珩撑肘看?他,拿帕子替他擦干净,又拿指尖揉他的唇瓣……而后,笑意潋滟。帝王实在没忍住,竟又轻声?笑了一遍,直将秦诏笑得无地自容,脸在昏暗中红的仿佛煮熟了。
“好了。”燕珩道:“寡人也倦了……”他俯身下去?,细细地含住他的唇瓣,轻柔吻了一阵儿,算作安抚:“你这浑身的伤痛难当,也该好好地歇养一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