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恕,信、信……” 燕珩迟迟不曾开口,只是那目光尖锐地打量着,似要寻出什么端倪来。 秦诏忍不住去看。 这才奇罕。 那位从无什么羞辱人的兴致,怎的今日倒捉住人不放?像是有意捏住人七寸,只为逼那隐而不发的诡秘手段,不动声色地浮出水面…… 他沉思,又被姿容引住挪不开眼。 似乎察觉到那视线过于热烈,燕珩轻转过眸光去。 秦诏不像旁人似的垂下视线去,反倒盯着燕珩,露出一个顺从的笑。 眉眼一弯,如等待父王褒奖的好孩子似的。 燕珩:…… 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