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俯身。竟居高临下地将人摁在那道?椅座上,他父王倚靠的姿势并?不能很好的扯开他他带着一种紧迫的愤怒和伤心,吻了?上去。
父王,你为何不留我,又为何要留我?
他凭着身高和姿势的便利,仍需要用尽浑身的力气才能钳制住他父王。
秦诏吻得那样急切,压住那双唇瓣,饥渴一样的吞,轻轻撕咬。而后,安抚似的□□,吮吸,像是嚼碎海棠一样,挤出甘甜的汁液……他罩住人,拿舌尖裹碾着人的唇肉,破牙关强行攻入,搜刮和掠夺着人的气息和暖甜涎水,靠着急切的痴迷,以舌面将上颚与齿列内外翻寻尝了?个遍。
好似在寻找他父王的灵魂。
正因心中苦痛不舍,情和欲便泄洪一般的破闸。他吃得那样细致,仿佛燕珩是软糕一样。而后被回“吻”的刺痛,他分明?尝出了?血腥气的甜。
秦诏气势汹汹地献了?一个吻。
吻毕,才松开人,燕珩就赏了?他一个巴掌吃。
那巴掌声?分外的脆!
秦诏一边脸痛起来。但他毫不在乎,只轻笑一声?,又凑上去啄吻人的唇。
“你!”
燕珩抬手,复又赏了?他一个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