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2章(1 / 2)

凤鸣西堂 父王燕珩 2012 字 13天前

“寡人……”

秦诏截断他的话:“父王,您的字是什么?”

如今九国?之中,已没有一位,有资格唤他的字了?,没有比他更尊贵的人、没有长者,更没有“同辈”谁也不敢知道?,这位的字。

就连燕正唤得次数都不多,他常叫“珩儿”。

燕珩没理他,轻轻放下手来,躺下去,扭转过脸朝另一边,训道?:“你这小儿,胆大包天?,何样的故事都敢打听。”

秦诏便艰难蛄蛹了?两下,将腿搭在他腿上,手臂挂在人胸前,整个人半趴在他父王身上,孵蛋似的,暖烘烘地捂上来,嘿嘿笑:“父王……”

那句话后头,什么也没有。燕珩不知他想说什么,好笑道?:“嗯?”

“父王,您不说便不说,不要生气呀。我只是想,若是能总这样抱住您,该多好。”秦诏哼哼道?:“父王,旁人都没有我好您生气的时候,还能打我出气,我结实!挨打也不喊痛。再有,我还能给父王打仗呢!”

燕珩哭笑不得,轻哼一声?,道?:“从寡人身上下去。”

秦诏不肯,黏糊糊地缠着,抱得更紧,生怕日后再没得抱似的唇也蹭上去,继续在人脖颈作乱。燕珩叫他黏得烦人,但那手一拨开他,这小子就喊疼,也不知道?是真的还是装的,总之,必叫燕珩停手。

燕珩感觉身上压了?块石头似的,实在睡不安生,只好哄道?:“乖,我的儿,你枕在父王手臂上,可好?”

秦诏抬起头,问:“父王,是我太重了?吗?”

燕珩颔首,哼笑:“正是,重的要死。”

秦诏乖乖从人身上挪开,枕在人手臂上,被那怀抱轻罩住。头顶上的声?音轻而柔和,燕珩似乎陷入了?回忆之中,轻声?道?:“以前,寡人也住在这儿。”

秦诏安静听着。

燕珩笑起来:“寡人的父王,可从来不会留宿。”

主要是燕珩不愿意?。他嫌弃他那位狂野的父王,身上总带有隐约的血腥味儿似的……不过,那只是夹在错觉中的可怖。

“先祖父威武,挤不开这样的床榻。”秦诏道?:“父王,等?我以后做了?王,就给您造一座最大的玉床,保准宽敞。”

燕珩垂眸:“这么宽敞做什么?”

秦诏实诚答:“我和父王一起睡。”

燕珩:“……”

“不止呢。”秦诏道?:“我要让父王的宫殿四季如春,金砖玉瓦,琉璃案榻,不是比喻,要实打实的真材料。就连宫殿之中的石阶,都须是羊脂玉筑的。”不等?人骂他奢侈无度,秦诏便痴痴地笑:“这天?底下,不平的路太多,我生怕硌着父王的脚。”

燕珩笑叹了?句:“蠢货,不知哪里做梦去了?。”

秦诏将手挂在人腰上,亲昵的搂住,轻声?说道?:“父王,我才不算蠢货。总之,您要等?着我……”

燕珩微微笑,也没再答他的话,只是阖上眼,抚摸着人的后背,沉沉睡了?过去。

他须防着秦诏借伤生事,又要防着秦诏生龙活虎之后,与人吵闹生事。

再加上卫栖那“挑拨离间”惹得帝王心中不悦,故而,这一年浮光流散,他竟真的不曾召见?美人。

秦婋见?那计谋管用,又接二连三给燕珩埋下召见?的隐患。听了?她?回禀的林林总总,秦诏总算放心了?几分。余下的日子,便也专心养伤,待好些之后,再追着他父王讨宠。

又一年厉冬,秦诏就由着他父王亲自替他系紧披风,方才叮咛几句:“乖乖穿戴好披风,免得受了?风寒。若再去冬猎,更须小心些。”

秦诏称是,笑眯眯的俯下身去,吻他手背。

他总是这样热切,燕珩似乎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