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,只一吭声就扯痛嘴唇, 只得长长的发出一声叹息:“嘶……”
江骊打量了他片刻, 方才?问?道:“你就是小/秦王?”
秦诏甩了甩脸上的水痕,清醒过来, 也抬眸,同样?打量过去。
只见他看过江骊之后, 又转过去看了周遭一眼,停了好大一会儿,方才?笑问?道:“正是。你又是何人?”
旁人扇他一个巴掌, 哼道:“不识抬举的东西, 这位,乃我们五州联盟之共主?, 青雀之州主?母。”
秦诏:……
你不说我怎么知道, 这就不识抬举了?
那眼神带着怒火:不是哥们儿, 你让人说话吗?
江骊道:“你是秦昌?”
“……”
秦诏道:“我是秦诏。既您是五州之共主?,想来说话也管用了?”
“既是谈判,何以将我绑在这里?此地粮草供应、金银利器,并盐铁之物,尽皆我秦地供应。若你这等对付盟友,依我看,这场谈判便也不必了。”
那巴掌差点又要?扇过来。
幸好江骊抬了手, 算作制止。
主?母袖边的孔雀羽泽,遮出暗绿色的光影来,与?那张深沉而稳重的面容相比,仍显得逊色。
她的声音还算温和:“是你?我并不曾听说,秦王之子?,有名秦诏者。”
听了这话,哈朗也转过脸去,细细地打量了秦诏几眼,好似猛地找出几分熟悉来,唇边的话欲言又止:“你……是秦诏,你是不是……”
才?两三年的功夫,秦诏已然出落的更加威风冷厉,不仅身姿高大威猛,连那模样?神色不似当前可?怜,反倒有几分令人生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