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视他的成长,瞧见他那玩弄政治的一身本事,而后消了火,凭着宠爱,还能再退让一步底线。
可燕珩……压根不接招。
反手来了个“釜底抽薪”,将他满肚子的招数都打熄火了。
十?七岁的秦诏,还不懂得什么是爱。
他只以为,得到才好……眼下?,他已?经彻底的输了,只因那腹中之爱,半点都压藏不住,到底比不过他父王心机深沉。
“父王……!”秦诏拉着人的手,去打自己,见燕珩并不理?会他,只好跪在那里,含着泪,狠狠地给自己甩了几?个巴掌。
那巴掌,可比他父王下?手还要狠。
力气?之重,叫他把自个儿打得嘴角全破皮流血。
燕珩微怔,猛地擒住他的手:“作甚?”
秦诏眼泪滚滚,牙缝里都渗出一丝血痕来,神色再诚恳不过,苦苦哀求着:“父王,求您不要赶我走。我错了。我为父王您,做什么都好……”
燕珩心疼得厉害。
但?面上仍维持着冷淡,并不说?话。
秦诏挣开他的手,只好又去打自己,却连一点脸皮都没擦过,便被?燕珩捉住了。
“混账。”
秦诏凄凄道:“我自与父王说?实话吧。原先,卫大人那等?欺凌我、伤我,我都不作声,只因不关系父王。那日,我为父王姻亲之事吵闹,他不肯放我进去,我便是为此怀恨在心。”
这个理?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