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厉也反应过来了,吓得扑倒在地上:“王上!王上 ,您饶了我?我?不敢有别的意思?,是,是这小儿狼子野心,说要做燕太子,我?一时心急,教训他,方才有了这等事?儿……”
秦诏站在他父王身侧,微微眯眼,冷漠的审视着人,那神色,同燕珩如出?一辙。若是忽略这二人完全不同的长相,倒真是一个模子刻出?来的“父子”!
燕珩不悦,“吾儿想做太子,干你何事?。”
那眉眼透出?来的不耐,分明的是对秦诏的纵容。他自小呼风唤雨惯了,对这等侍弄权柄的手段烂熟于心、视若理所当然
秦厉哪里想到他会这么回答?
燕珩从不觉得,这世间?他想要什么东西,还?得费劲心机去讨他想要,便是他的。九国五州如此,别人的儿子,亦是如此。
眼前黏人的小子,惹人怜爱、又乖顺,是他好不容易才养成这等模样的。
谁敢跟他抢?岂不是找死。
秦厉也发觉了,挑衅帝王荣威无异于找死,所以吓得浑身发抖,不住地往地上磕头。连着那个巴掌和几十个叩出?响来的头,整个脸面沾满泥污,全无一分王君的样子。
秦厉苦苦哀求,见燕珩并不理会,方又扑上去抓住秦诏的小臂,道?:“诏儿,父亲错了。往后再也不敢打你了……求你,快跟王上说说情啊,方才,父亲已经已经知?道?错了!”
秦诏转头朝人看,无措道?:“父王……”
燕珩漫不经心的睨了他一眼,“这老匹夫,不见棺材不掉泪。先前,寡人饶你,哪知?你不识好歹,倒学?会了得寸进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