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在燕珩眼中,这也不过是侍弄权柄的小把戏而已。 再者说,秦王历,当年也如这般战战兢兢。现在不过是子承父业,哄个孩子来他眼皮子底下,故技重施罢了。 正欲遣人撵了去,谁知秦诏侧转身子,又唤仆从递了新茶赶来。 再一盏茶水,高高奉在额前。 燕珩微怔,仍不做声地盯着人看。 直到茶凉,滚了第三盏茶奉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