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真情烫住……竟没说?出话来。
秦诏委屈道:“父王,他?还想带我走!威胁我,若是?不听?他?的,必将我带回秦国。可……我舍不得父王,不想走。”
见燕珩眉眼软了几分,他?便得寸进尺,大着胆子坐到?人?腿上?,挂住那脖颈,又说?道:“他?……他?还想杀了我。父王,我害怕……”
燕珩方才明白过来,原来那句“害怕”,为此而来。
他?心中忍痛,又夹了怒意,只冷哼一声:“这老匹夫,能?吃了你不成?寡人?目下,岂容他?放肆。但有一份伤了吾儿,定剥了他?的皮不可!”
燕珩疼人?,那是?照着九国的掌上?明珠去的。论谁家?的公子,能?比得上??
当下,他?甚是?不悦。
可还不等揪住那老匹夫降罪,秦诏又开口?了。
他?道:“父王,待到?我及冠,您总归是?要放我回去的,秦王逼我,到?那时,我又该怎么办呢?……若是?叫秦王一刀杀死,倒还爽快了!”
“就怕您不理我,还要将秦昌唤来。我自知比不过兄长,可、可我去不想让您疼他?。”
“父王,我错了。若如?不然,您再狠狠地打我吧。只求您,别撵我走若是?回了秦国,岂不是?要将我置于死地……”
燕珩沉默片刻,垂眸看他?:“果真不想回去了?”
秦诏当然想。
但他?口?中坚定道:“不想,我只想守在父王身边。”
燕珩轻轻地“啧”了一声,为这小儿难缠的情意失笑。
察觉到?那等偏宠与纵容,秦诏也?不哭了,只抬起?眸来,偷偷去瞄燕珩。那姿势亲密,视线刚好掠过耳垂、下巴……
犹豫了片刻,秦诏将抱住人?的手收紧几分,又将整张脸都贴在燕珩脖颈处。
那白皙的肌骨上?,浮起?一层隐秘的幽香。
半晌后,秦诏实在没忍住,偏了偏头,将唇贴在人?脖颈那条鲜明跳动的青筋上?,而后快速别开,佯作不知情的掠过……比上?次品的细多了。
若不是?燕珩会掐死他?,他?真想舔咬上?两口?。
燕珩在微痒中偏了偏头,缓声:“不回便不回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