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喊疼。”
秦诏讪笑道:“刚才是叫卫大人吓得厉害,都没顾上疼。现在他走了,那手?心却火辣辣地疼起来了。不过……好?在父王虽然打我,可您却是信我的。”
燕珩唤人将冰碗搁到眼前儿来,叫他两手?捧着“止痛”。
“嗬,寡人不过是见你?没出?息,做不得这等事?罢了。再?有粗手?笨脚的,哪里知道杀了人,还要打扫干净?……只怕踩着浑身的血脚印,要将这满燕宫都转一圈。”
秦诏害臊了似的,红着脸。
片刻后,他又问:“可是父王,秀女都生病了,姻亲耽搁了,那您怎么办?您那样着急成亲,岂不是……”
燕珩不悦,“寡人何时着急了?”
怎将寡人说的好?像好?色之徒一般?
秦诏忙道,“是我胡乱猜想,并非父王着急。那……父王果真将姻亲搁下,不同她们成亲了?”
“姻亲之事?牵系众多,竟有八国作文章,内里乾坤,寡人岂能不防?”燕珩捏住人的下巴,哼笑:“说不准,还有你?们秦国的坏主?意呢!”
秦诏申辩道:“父王,我们秦人老实,并不敢欺瞒您,哪里有什么坏主?意?”
燕珩轻笑:“数你最坏。”
秦诏抿唇笑了,而后道:“父王,我对您的心,日?月可鉴。若有坏心思的秦人,敢打父王的主?意,我保管第一个替您出?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