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。现在已经知道错了……”
秦诏以额头紧贴着那块肌肤,感觉将自己烫得快发?烧了。然而?太阳穴胀痛,突突的跳,似乎涌起来更加复杂的、对即将亲吻和抚摸这块肌肤的“未来夫人?”产生?了难以遏制的嫉妒……
光明正大,将嘴唇贴在这里?,轻轻地舔。
若这个人?是他,该多?好啊。
各种复杂情?感,激烈的对抗着。于是,他又张了张口……但没发?出?声音来。
他想说,[父王,我好喜欢你。]
他还想说,[但是对不起,我不能将你让给任何人?。]
沉默良久,秦诏还是一个字儿都没说。
燕珩见他老实儿枕靠着,不知道在想什么,便还想再?问话。可不等开口,殿外就响起了旁的动静来。
那声音焦急但熟悉:“我要见王上,大事不好了。”
秦诏心口一紧,是相宜。
燕珩将秦诏自怀里?牵起来,而?后慢腾腾地拂开袍衣上被人?坐出?来的细微褶皱,问道:“德福,去看看,何等事,这样着急?”
德福问完话回来,脸色酱紫,战战兢兢回禀道:“王上……不好了。秀女们不知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竟齐齐地病倒了,眼下大选在即,恐怕……恐怕要耽搁了。”
燕珩皱眉:“怎么会?这样?”
那大选是卜了时辰、定了规矩的,还有数不尽的繁琐手续、祭天问吉,一样儿都不能少,更别说耽搁时辰了。
若是真的耽搁,恐怕再?选日子,怎么也得明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