诏忙解释:“父王,是我,是我让她与父王说那等话的……”
燕珩挑了眉,因好笑?而?发?出?一声短暂的“哈”……他带着两分惊诧的说道:“那句‘公子威猛’,也是你教?她说的?”
秦诏猛地涨红了脸,这话他可没说。
这个焦儿!
但他不得不承认,便羞臊道:“是。父王……”他将脑袋再?次杵进人?怀里?,小声儿道:“但、但是我本来就很威猛。”
“哦?”燕珩掐着他的脸蛋,哼笑?:“哪里?威猛?”
秦诏抱住人?的瘦窄腰肢,香雾裹在鼻息,本就醉得迷糊,又被追问哪里?威猛他自不吭声,脸却烫得快烧起来了……
[自有一天让父王知道,我哪里?威猛。]
他心里?狂,然而?嘴上却知道服软,只?说道:“父王,我可不威猛。父王才是顶顶威猛的大丈夫,天上的仙人?来了,也要赞一句您的尊荣。”
燕珩掐着他的下巴,要他抬起头来看自己。
那睨视的姿态威严,想戏弄小崽子似的,含了两分笑意帝王自这样征服他的兽,却不许他脱离自个儿的辖制。
与其说是什么舐犊情深。
倒不如说,是带着某种控制欲的驯养。
就算养一条狗,也得知道,谁是他的主人?。
所以,他今日才要狠狠地罚。怎么能随便叫陌生?人?引住,就不知道回家呢……燕珩不允许,帝王更不允许。
秦诏对上那幽深视线,故作懵懂的递出?手去,问道:“那……父王,您还想再?打吗?我不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