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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了他两秒，明峥轻轻叫了他一声“郑老师。”

这语气。郑观语偏过头看了看四周：“怎么了？”

明峥朝他张开了手臂，那是一个等待拥抱的姿势。

确认这个角落没人看以后，郑观语立刻凑过去抱了抱他，顺便亲了下他的脸：“好了，赶紧吃饭。”

明峥消停了会儿，继续吃饭，突然道：“你好像出戏入戏都很快。”

“嗯。”郑观语点头，“以后你也能学会的。”

“指点一下？”

“就是像做梦一样吧，一种奇怪的状态。”郑观语开始跟他分享经验，“我每次都开玩笑说我演戏就是做梦，梦里我像当事者，又像局外人，我变成了角色本身，但知道那是一场梦，我一定会醒。”

明峥靠着他，慢慢听着。

“我帮不了你太多，你要自己感悟。但我觉得这部戏会让你进步非常多。”郑观语很笃定，“尤其后半部分拍陈舟单人镜头的时候。”

对啊，明峥这才想起，他俩的戏很快就会拍完了。

等最残忍的那几个镜头结束后，郑观语要留在畹町补拍一些单人镜头后杀青，而明峥需要出发去南极补拍陈舟的镜头，他们必须被迫分开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。

那一晚明峥睡得一点都不好，翻来覆去地想着明天那场戏。

郑观语半夜都被他给闹醒了，无奈地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揽：“再滚来滚去我俩明天要起不来了，乖乖睡觉。”

“……”

明峥最后还是被他抱着睡着了。

睡一会儿醒一会儿，梦也断断续续的，有很多他们拍过的情节，也有很多他和郑观语在一起的画面，来来回回地交错在一起，让人十分混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