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面休学了，上了不久。”伊索解释，看不出来他有什么特殊的表情。

“哦哦……”

几人又呼呼啦啦出了教学楼，走过布满枯枝落叶的长廊到了门口大开的实验楼。

“如果真的能用，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吗？”卢卡有些好奇。

“近三天的问题吗……”伊索沉吟，“如果是上学时候的我，可能会有很多问题，但是现在……”

“我的话……应该也没什么想问的。”奈布把吃完的薯片袋子叠起来放在侧兜里。

几个人手电筒的光芒上上下下，周围的一切都看得出来繁华时期的轮廓。

“我记得墙上之前挂的很多名人画像来着。”伊索开口，手电筒照在明显白了一块的地方。

“后来迁校带走了吧。”奈布手中的手电筒还兢兢业业扫过那些门牌。

空气中的味道并不难闻。

但是浓重的灰尘被几人行动带起来，手电筒往回照还能看出来四人错综复杂的脚步。

“诺顿如果能提问，会问什么？”卢卡戳戳诺顿结实的后背。

“我……我没有机会了。”诺顿开口一句让剩下三人都定在了原地。

“这什么意思？你，你提过问题？之前也在这上学？”卢卡惊讶，手电筒照了照伊索，又照了照诺顿，“你俩不认识？？？”

“我体育生。”诺顿面无表情。

“准确的是，我们三个都在这里上过学。”奈布手电筒照过来。

“啊？？？我，我有点害怕了。”卢卡看着三个人统统面无表情的样子，莫名感到一种被谋杀的感觉，“你，你们三个，不会突然做掉我吧？”

“我15届毕业生。”奈布摊手。

“我本来16届毕业，但是休学了。”伊索手电筒的光落在地面上。

“我本来15届毕业，结果提前招走了。”诺顿侧身，“快点，边走边说。”

“所以你们三个本质上不应该认识吗？你还真的提过问题？”卢卡凑过去，“所以刚才我在讲那个长长的故事的时候，为什么三个人没有一个来阻止我的？”

“没听过。”伊索说。

“不在意。”奈布说。

“有点耳熟但不多。”诺顿耸耸肩。

“啊啊啊。”卢卡毫无意义的发出一些让人困惑的声音，“所以那个东西的回答是真的有预测效果吗？”

“可能吧。”诺顿有些含糊的回答。

他脑子里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东西。

那些东西他很难说，时间也过去了很长时间……

“你问的什么？”

“没什么意义的东西罢了。”

卢卡感觉到诺顿的回避，便没再开口。

几人拐过一个拐角，然后抬脚陆陆续续上着楼梯。

“你们学校有流传那种13个台阶那种故事吗？”卢卡又是突然开口。

“有？”诺顿似乎听说过一点。

“有。”奈布接上，肯定了几人的思考。

“我好像也听过一点……”伊索斟酌开口，他手电筒的光有些晃荡，“说普通的时候12个台阶，到了晚上十二点，它出现的时候，台阶就会变成13阶。”

“好像每个学校都会有这个故事吧？”卢卡回忆，“我高中好像也有这个故事。”

“但是是假的。”奈布手电筒照着几人脚下。

“为什么？”诺顿问。

“因为我们已经走了14阶了。”

“……”伊索。

“……普通的时候呢？”卢卡问。

“13阶。”奈布补充，“我上学时候无聊数出来的。”
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