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青年来。

“弗洛里安，带我走吧。”

看不见金发青年的表情，但是能看见青年拉住了马蒂亚斯的手。

“不，不……”半空中的路易似乎受到什么刺激一样发出几声难以忽视的声音。

整个歌剧院突然灯光大亮。

“走吧。”马蒂亚斯表情没变化的打了个响指，外面的光通过拉开的幕布照进来，歌剧院瞬间有些腐败起来。

被烧焦的痕迹从舞台中央开始蔓延，那些开灯以后才能看见的红白色油漆也正在慢慢脱落，露出后面斑驳的燃烧痕迹。

埃米尔只感觉眼前一花，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只有艾达认真看着自己的样子。

“艾达。”他坐起来，看见马车外面天已经黑了。

他们走在迷雾中，看不清前方的道路。

埃米尔知道他们的路线，所以他拿过马鞭，调整几下前进的方向，然后回到了车厢里。

“艾达。”他叫女人的名字。

“我在。”艾达握住他的手。

“我们去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