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挂了电话,送走两名保镖,对这出乌龙哭笑不得。

“玉帛。”

商言戈走进来,把谢玉帛从被子里刨出来,摸了摸他的额头,“有没有撞疼?”

有点不放心让他一个人睡了。

可是又出了这事,他肯定不能跟谢玉帛睡一间。

商言戈闭了闭眼,问:“你觉得我压迫你了?”

谢玉帛脸上依然羞愧发红,把脸埋在枕头里,声音闷闷的:“对不起,我没有那么想,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。”

他上辈子死过,所以知道商言戈的顾虑并不多余。

他又不是没心没肺的人。

商言戈:“囚禁和学医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