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静冷漠地借酒消愁,一点都不像呼风唤雨的霸总。

城府极深,特别能忍。

陆深想自己要不要和商总学习一下,毕竟商言戈和谢玉帛相处久了,悟出来的一定是最佳相处之道。而舅甥之间,肯定有相似之处。

他一直在思考事情,一口没喝,送商言戈回到门口时,看见商言戈猛地暴怒,借酒装疯把谢玉帛揪回了屋里。

他又得到了一点启示。

酒是个好东西。

薛衣明:“我给你叫个代驾。”

陆深:“刚才我的车门被商总掰坏了,关不上。”

薛衣明:“那车给你开,我打车。”

陆深:“不行,我怕你今晚有别的小朋友。”

陆深系上安全带,靠在椅背上:“别停人家门口了,咱回去说行不?”

薛衣明看陆深好像有点困了,心一软,发动汽车:“年轻人睡眠要充足,别想乱七八糟的,不然容易肾虚。”

开着开着,薛衣明想起蒲松龄的《狼》,“前狼假寐,盖以诱敌”。

他警惕地想刹车,但看了一眼闭上眼睛呼吸平稳的陆深,又自我安慰,“禽兽之变诈几何哉,止增笑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