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。”

谢忱行怀疑这是一套组合拳,但是他没有证据。

谢忱行委婉道:“你能不能帮二哥澄清一下?”

谢玉帛反问:“难道没有吗?”

事关国师大人算命的准确度,谢玉帛一时顾不上二哥的真实诉求。

本国师不能又翻车吧?

谢忱行:“……”

“二哥?”

谢忱行幽幽道:“这么说吧,在神经科工作,比较容易遇到神经病。”

特别是医术精湛玉树临风的谢医生,抬手喝个水,白大褂牵起时勾勒的腰身,已经遍布护士们的相册。

谢玉帛面露同情,他和谢忱行算半个同行,不讲理的病人和病人家属实在太闹心了。

二哥工作这么难,一定没心思谈恋爱,难道是本国师出错了?

谢玉帛可以再查探一次,但是哥哥们的隐私,他上次验证手机时不小心用了一次,除非迫不得已,他不想去探查。

谢忱行又道:“神经病故意蹦跶起来,很容易被人发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