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分账,分账总行了。”
谢玉帛推脱不过,便接受了,有钱入账他还是很开心的。
翌日一早,王付杨严肃地在他老爹目前磕了三个头,然后又去他妈前又磕了三个。
然后取出骨灰坛,把符纸点燃放了进去,火焰跳跃,仿佛裹挟着什么噼里啪啦焚化。
过了一会儿,坛子里出现了黑色的凝块,好像是符灰包着凶手的骨灰同归于烬。他拿个筛子,把他爸的骨灰筛到新的骨灰盒里,一想到杀人犯的嘴脸,气得他连筛了三次。
那些黑色凝块则是被他扔到了几公里外的垃圾桶。
当晚他回到按摩馆,心情沉重地上了二楼,原本在房间里敲敲打打的东西慢慢离开,一切归于平静。
王付杨倚在门口,感觉到自己后脑勺被敲了下,就像多年前他不写作业,他爸敲在他脑袋上的力道。
“对不起啊爸爸,你来了这么久,儿子都没办法领悟您的意思,当初应该听您的话好好读书。”
有了妻儿之后,王付杨就很少哭了,他抹了抹停不住的眼泪。
谢公子说人死魂散,二楼的只是他爸留下的怨气,不要不舍得,送走它才是圆满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