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没等多久,男人又回来了,这次不用他说,江与墨都主动张开嘴巴嗷嗷待哺。

笑死,要是真不管饭怎么办?他可不想饿死。而且,换个角度,跟个大爷似的被人伺候不也挺好?

要是这人是顾虞那就更完美了。昔日敌人如今伺候自己吃喝,那跟佣人有什么分别?

这么一想,被人喂饭也不是那么难受了,江与墨最会的就是苦中作乐了。

顾虞顿了一下,目光在他嘴里的被烫的颜色略深的舌头上停顿一下,然后继续。

这次入口温度适宜,江与墨没有再被烫到,不知怎么,江与墨也没再说话,安静的只有咀嚼吞咽的声音。

顾虞准确秉持着营养全面的原则,一口肉一口菜,一碗粥结束男人起身打算离开。

“啊?这就没了?”江与墨咂咂嘴,“我都还没吃饱。你那么穷,连口饭都供不起吗?”

男人波澜不惊的话语在面前响起,“你两天没吃,吃太多会不舒服。”

江与墨没想到他离的那么近,蹭蹭往后拉开距离,“我这是被谁害的?”

“对了,你把我手解开。”江与墨笑容狡黠,好像在说终于被我抓到漏洞了吧,“如果我等会儿想上厕所怎么办?还有,我感觉身上好粘,你不帮我松开我怎么洗澡?”

他停顿一下,没等到男人的回答,江与墨突然调笑般开了个玩笑,“还是说,你要帮我把尿,帮我洗澡?”

顾虞眸子深深的注视他,江与墨一脚踩在床上,一脚垂在床边,身体后倾,跟个混混似的吊儿郎当,“我倒是不介意。”

反正被伺候的是大爷。他就当这人是他的手下了。

顾虞眉头缓缓地皱了起来,他从小受顾家的精英教育,学业和礼仪都无可指摘。

每个碰见他的人无一不是注重礼仪的,虽然不至于看不起,但着实是看不惯。

江与墨笑容得意,再怎么样总不能真帮自己扶鸟吧。只是他还没等到松绑,先等到的是男人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扶直了,就连脚腕都被男人的手一把圈住拉下。

少年重新回到刚才乖巧的坐姿,顾虞满意地点点头。

江与墨歪头:?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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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江与墨脱口而出。不是,他怎么坐跟他有什么关系?这人管的也太宽了。能管他的人还没出生呢!就连他爸都管不了他!

江与墨凭感觉抬脚踹了一下,结结实实地踹中男人大腿,江与墨不仅不收腿,甚至在踩实的同时还用力蹬了几下。

不管谁被人无缘无故踹一脚都会生气,更不用说还被踩着用力怼了,江与墨骄矜地抬下巴,等着欣赏男人破防破口大骂的瞬间。

结果却是等来男人手指松松的勾住他的脚腕,若无其事的把他的腿拉开放下去。

声音低低没什么情绪,“你现在想上厕所吗?”

江与墨无辜地笑了笑,“对啊,绑匪哥哥你能把手解开吗?我这样上厕所不方便。”

绑匪哥哥?顾虞抬眉看了他一眼。

没有立刻得到回复,江与墨开玩笑似的说,“不然你抱我去吗?”

他故意恶心男人,一般这个时候,正常的人就会给他松绑了。

但这次他失算了。

因为下一秒,江与墨感觉到双脚被套进一双绵软的拖鞋里。

嗯?

在他惊诧之际,他直接被一把抱起,身下悬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