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

徐非耀赤红的眼睛瞪了周意白一眼，但还是如生锈的链条，慢吞吞的开始吃起东西。

他不是饿，他只是不想让江与墨小人得志。

周意白就坐在他对面玩着手机，也不知道看了什么，眉毛越挑越高。

徐非耀不想在意，但他实在太好奇了，尤其是能让死人脸的周意白这么惊诧，肯定是很不得了的事情。

“你在看什么？”徐非耀强装不感兴趣，继续吃着豆浆包子，“表情那么猥琐。”

“妃子，我问你个问题。”周意白没有正面回答，“你先回答我，我再跟你说我看了什么。”

“谁稀罕。”徐非耀嘀咕，半晌后，见周意白真不讲话，他心知论耐性他是绝对比不过能站着做十小时手术的好友，认命道：“你问。”

周意白：“你觉得什么样的人能够称之为好人？”

徐非耀：“除了不做坏事以外，还得要做好事吧。”

周意白点头：“那你觉得，一个人抱有目的做好事，那他是好人坏人？”

徐非耀：“他伤害别人了吗？”

周意白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
徐非耀：“以前我会觉得动机不纯粹，但现在有句话我很认同。君子论迹不论心，论心无完人。”

周意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，徐非耀平时想得不多，但直觉挺灵敏。

他表情有点奇怪：“你干嘛这么看着我？”

周意白把手机屏幕送到他面前，“你不是想知道我刚才在看什么吗？我刚才就在看这个。”

徐非耀视线锁在手机屏幕上，表情凝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