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

银叶端着水盆进屋,准备服侍赵兰梳洗,“姑娘,奴婢端好水了,是否现在伺候姑娘梳洗!”

“嗯,来吧。”赵兰因为伤口快好了,所以心情也好了许多。

银叶松了一口气,今日姑娘总算是没发脾气了。

银叶将水盆放在洗脸架上,小心地挽起两边的帷帐,低头道:“奴婢伺候姑娘穿鞋。”

“嗯。”赵兰起身坐在床沿上,闭着眼睛,将一双玉足伸给银叶,任银叶小心地给自己套上绣鞋。

银叶刚套好绣鞋,抬起头,“姑……姑……娘……”本想说好了,却……

“怎么啦?吞吞吐吐地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。”赵兰不耐道。

若是平时赵兰这样说自己,自己还会委屈,可是此刻的银叶却是没心思委屈,有的只是满眼的恐惧。

久久不见银叶的回话,赵兰终于没耐心的张开眼睛,看到的是,面前的银叶一脸恐惧地看着自己,好像自己是什么可怕的东西。

“贱人,你这是什么眼神?竟敢这样看着本姑娘,信不信本姑娘把你眼睛挖了。”赵兰一边掐着银叶细嫩的肉,一边气呼呼道。

“是,是奴婢的不是,还请姑娘饶了银叶吧。”银叶顾不上恐惧和疼痛,赶紧跪下求饶。

赵兰慢慢地俯下身靠近,钳着银叶的下巴,刚想开口警告她,却从银叶明亮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面容,只见自己的右脸颊上有一道一指长的伤疤,那是赵墨那贱人留下的,本来这几天抹了药后只于下淡淡地肉粉色,可是现在自己看到了什么?那道伤口不仅裂开了虽然没有流血但却是皮开肉绽,看起来格外的渗人。

这不是自己,这不是的,蓦然推开银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