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守卫立即便看向方才射来的利箭,此刻还插在上方。

突然那守卫对着守卫长道:“卫长,你看,那箭上好像还绑着一封信。”

守卫长一听,立马看向朱红的宫门上,果然那上方还绑着一封信。

守卫长对着方才的那守卫道:“取过来给我看看。”

那守卫领了命,立即小跑过去,却发现够不到,最后只好踮起了脚尖,才堪堪够到。

待取下来后,立即小跑的给那守卫长送过去。

那守卫长接过,立即拆开信封来看,待瞧清了信上的内容后,守卫长面露欣喜。

对着守卫军们,兴奋道:“咱们要立功了。”

话落面立即叫守卫打开宫门,自己往明孝帝的勤政殿里跑。

明孝帝正搂着柔妃睡的正香,便听到顺子恭敬叫醒自己的声音。

奈何明孝帝最是不耐人在他睡觉的时候打扰自己,当下抽了自己的枕头对着顺子便砸了过去,哼道:“便是天塌下来,也得给朕等明日再说。”

“是,是,奴才告退。”顺子连连后退出来道。

待出了勤政殿后,顺子抹了一把自己额头的冷汗。

守护长见顺子出来了,立即上前几步道:“顺公公,皇上可是要召见下官?”

顺子拿着手里的浮尘对着守卫长的头上敲了两下,细声道:“咱家方才可是被皇上给轰出来的,你就老实的等着吧,待皇上醒了,自然会召你。”

守卫长只好乖乖地站在殿外等着。

便是顺子也只是靠在大红柱子边上闭眼养了养神,说不定皇上什么时候就行了。

次日,明孝帝醒来后,吃了早膳,这才召见了守卫长。

守卫长这才给明孝帝行礼后,又将昨夜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复述了一遍,最后恭敬地递上那封信。

又顺子转交给明孝帝,明孝帝这才拆开信封,一目十行。

待看好后,明孝帝顿时就将一桌早膳统统挥落在地。

气呼呼地拍着桌子道:“岂有此理,如此欺君罔上,要是没有这封信,朕还不知道朕的臣子们是如此胆大妄为,简直是欺君,罔顾圣恩,这简直就是通敌叛国,像这样的逆臣,朕一定要让他以儆效尤。”

勤政殿里的人,虽然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,但是能让明孝帝生这么大的气,当下都战战兢兢地缩小自己的存在,生怕哪里出了差错,到时就遭殃了。

也就只有顺子敢上前去劝慰道:“皇上息怒,皇上息怒,万万不可气坏了身子,百姓们还指望着皇上呢。”

顺子说着话,一边给明孝帝递上一盏茶水。

明孝帝脸色还是很难看,顺手接过顺子递上来茶盏,“嘭”一声,狠狠地掷在地上。

继而,明孝帝才走到龙案后面坐下。

顺子见状对着一旁的两个小太监轻轻的招招手。

小太监会意立即就上前去清理碎片点等,却是半分不敢发出一点声响。

明孝帝对着顺子道:“研磨。”

“是,皇上。”顺子将手中的浮尘一别身后,立即手脚利落的研磨。

明孝帝拿起御笔,在明黄的圣旨上边写便道:“工部尚书李谦显,不经朝廷允许,便私自贩卖私盐与他国,赚取暴利,更是长达五六年之久,经举报,属实,将李谦显革职查办,所有名下家产充公,府中男主一律充军,女子一律充为军妓,其李谦显处以“剥皮实草”之刑。”

(“剥皮实草”,是明孝帝发明的刑法,把那些贪官拉到每个府、州、县都设有的“皮场庙”剥皮,然后在皮囊内填充稻草和石灰,将其放在处死贪官后任的公堂桌座旁边,以警示继任子官员不要重蹈覆辙,否则,这个“臭皮统”就是他的下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