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里屋拿了药膏和纱布来,又小心翼翼的为赵悦包扎伤口。
赵悦瞧母亲一脸着急的看着自己,就怕红橘不小心弄疼了自己,赵悦好笑道:“母亲不用担心,红橘这丫头手巧又小心不会弄疼我的,嬷嬷将绿色那瓶清凉膏给母亲涂上,这是悦儿在外祖父那拿的,用来消肿极好。”
乔嬷嬷闻言赶紧就拿去给王氏涂上。
王氏只觉得涂上药膏后脸上是冰冰凉凉的,甚是舒服,笑着看向赵悦道:“你外祖父的药真是好用。”
赵悦却小脸有些阴郁:“我但是希望不要有机会用上。”
王氏看赵悦脸色不好,也知道她是在怪赵明笙,顿时王氏的心情也不怎么好,叹了一口气道:“他毕竟是你的父亲,你不要因为我怪他。”
赵悦闻言,睁着一双琥珀般的杏眼看着王氏:“母亲你看看自己的脸可还能认出本来的花容悦色?他下手时可曾留了一分情?”
王氏听着女儿的质问,垂下了头呐呐道:“他只是气在头上,他不是有意的。”
看着母亲自欺欺人的样,赵悦既气愤又同情急,不知不觉就让赵悦想到前世的自己一样的情陷深处拔不出来,赵悦暗自攥紧袖子里的素手,暗暗发誓道:今生绝不再深陷情网,哪怕孤独一世。
看着母亲暗自神伤,赵悦不忍再说什么逼她,否则只能是揠苗助长。
赵悦柔声道:“母亲累了一天了,该是累了,嬷嬷送母亲回去休息吧。”
王氏抬起头看着女儿对自己含笑却难掩眼中的关怀,王氏心里暖暖的,强扯着笑容道:“那母亲回去了,你也快歇下吧,别忘了明天再请个大夫看看额角的伤口,大意不得。”
看着王氏絮絮叨叨的关心自己,赵悦觉得很满足,含笑道:“悦儿知道,母亲莫担忧,明天我陪母亲用晚饭可好?”
王氏一听女儿要陪自己用饭就很高兴,笑吟吟点头:“那母亲走了,母亲明天做你最爱吃的的咕咾肉等你。”
赵悦含笑应了,起身送着王氏到院门口才回房,又让红橘下去休息不要陪着自己。
赵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没睡着,只要一想起母亲被父亲打了,赵悦就忍不下这口气,看母亲这痴情样,赵悦就头疼不已。
好不容易到了卯时赵悦才迷迷糊糊睡着了,结果到了辰时红橘就进来叫赵悦起来,赵悦睡眼惺忪还没想起是自己昨晚让红橘早点来叫自己起来的。
红橘看着自家姑娘将自己裹成蚕状懒着床不起来就哭笑不得,看自家姑娘这么困,红橘还是不忍心继续叫赵悦起来,细心的为赵悦掖了掖被角,这才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,守在门外。
慢慢的竹馨院里的丫鬟、婆子也都陆续起来了;洒扫的李婆子拿着扫把在院里打扫,不一会就和看守院门的郑婆子闲扯了起来,放声地说笑。
红橘瞧着李婆子和郑婆子扯着大嗓门闲聊嬉笑,红橘不悦地开口道:“李婆子,郑婆你们小声点别吵到姑娘了,姑娘还没起来呢。”
李婆子和郑婆子正聊在兴头上,却人打断了,李婆子眯着三角眼看了眼红橘,扯着嗓门怪声怪气道:“这都什么时辰了?姑娘还没起来,我们这天生大嗓门也没办法,只能请红橘姑娘见谅啊!”
郑婆子扬着声符合道:“就是啊红橘姑娘,而且这干活枯燥,不聊会儿天哪有精神做事啊?”
红橘见自己不过说那么一句,这李婆子和郑婆子不仅不收敛还说的更大声了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怒声道:“这么说你们还有理了?昨晚主子还没回来,你们就都睡下了,现在主子好不容易睡一会儿,你们就瞎嚷嚷,你们眼里还有姑娘吗?”
李婆子板着脸道:“我们眼里自是有姑娘的,正是因为有姑娘我们才早睡早起,才能更好的服侍姑娘,所以红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