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知时鼻子动了动,确实没从成向晚身上闻到太浓的酒味,相信了他的说辞:“你以前也在酒吧跳舞吗?”
“偶尔吧,之前是为了给项哥撑场子,后来就想着赚点零花钱,也挺好玩。”成向晚眨眼,“好看吗?”
阚知时“嗯”了一声。好看,成向晚本就长得漂亮,在台上更加耀眼。他觉得自己好小气,想到别人也看到了这样的成向晚,胸腔就酸酸的。
服务员过来上菜,干烧鲫鱼、鲜炒花甲、泡椒双脆……
成向晚给阚知时夹了一块鱼肉:“我小时候喜欢吃鲫鱼,就是可惜刺很多,得慢慢挑刺,一顿饭要吃特别久。”
阚知时说:“一样菜如果合口味,我不会因为刺难挑就不吃。”
成向晚抬眸:“我告诉你鲫鱼美味,但你要尝了才能知道到底合不合你的口味。这道菜也许好吃,但鲫鱼不止干烧,还有清蒸、红烧……你能不能分清楚,你喜欢的是鲫鱼,还是其中的哪一种?”
阚知时认真地想了想,觉得成向晚不止在说吃鱼,但又反应不过来: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……”成向晚无奈,“先吃饭,别说话,小心被刺卡住。”
阚知时来s市这么久,还是第一次吃江湖菜,又麻又香,他被辣到直喝水,味蕾却很满足。
一顿饭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,不过菜还是点多了,有两盘基本没有动,阚知时打算打包回去。
“我母亲以前很忙,受她的影响,我曾觉得吃饭就是为了填饱肚子,吃太久是在浪费时间。”结完账,成向晚说,“现在看来,坐下来好好吃顿饭,其实很惬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