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和你提起过,我父亲会在s市开分公司,说不定以后他们也会在s市定居。”

他们平常地说了会话,像是短暂地回到了跨年前。

沉默下来后,成向晚觉得很荒谬,脱离了欲望和酒精,他还记得他们昨晚对彼此说的话有多难听。

说了“就此别过”,结果还是躺一张床上了。他承认,是他不够坚定,是他还舍不得。

但他不该抱有幻想,说出口的话就是说出口了,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了。如果他们和好,他的风流史也会横在他们中间,成为一根时不时就会扎向对方的刺。

他不想将美好一点一点地消磨殆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