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
燕翎摇了摇头,“我不参加。”这些骑猎比试对于他来说,如同儿戏,自年少失手不小心伤过一人后,他的矛头不再指向自己人。

将脸上湿漉漉的水珠擦干,往长几上看了一眼,“穿常服。”

宁晏顺手拿了一件天青色绣竹纹的锦袍。

燕翎皱了下眉,淡声阻止,“换深色的。”长几上还有件湛色和月白的袍子,宁晏只得换了那件墨湛色的。

燕翎又瞥了一眼那天青色和月白色的袍子,他惯爱着深色衣裳,宁晏给他做的衣裳一半贴着他喜好,另一半却是浅色的,莫非她喜欢他穿浅色的?

他平日最不喜那些穿得花里胡哨的五陵子弟,整日游手好闲,不务正业,招摇过市哄骗姑娘。

第15章

将燕翎送出去后,宁晏顾不上吃饭,先去料理宫务,有人不小心打碎了行宫的摆件,哭哭啼啼,有人衣裳被子带少了,要派人回京去取,还有人昨夜受了凉,今日晨起便落了病,又是请太医又是煎药,一朝早就没个停歇。

连二房和三房的人也时不时来寻她要这要那,宁晏顾忌着体面,样样应下来。

等她好不容易歇个响,外面已锣鼓喧天,骑射比试开始。

宁晏不慌不忙用了早膳,换了一身海棠红的褙子,带着如月去了校场。

行宫前方是一片开阔的草原,黄绿交杂的草原连着绵延的山脉,秋光明丽,层林尽染,密丛似被打翻了墨池的染缸,色彩斑斓铺向天际,风声涌动,彩旗招摇,讲武场正北,通体金黄的皇帐十分醒目,气派恢弘,两侧整齐排列着各家的锦棚,凌凌的笑声杂杂嚷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