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淳安说此物有助受孕,再联想这椅子的形状,登时领悟,她发烫似的退开一步,脸已红彤彤的如同煮熟的虾子。

燕翎抿嘴低笑,双手环胸靠在博古架睨着她,“这是你寻淳安要来的宝贝?”

“不是,不是,是她帮我从皇帝处求来的....”她深吸了一口气,脸腮鼓囊囊的,悄悄睇着燕翎,眼巴巴道,“要不,还回去?”

“那可不行,长者赐不敢辞,收下吧。”

燕翎说这话时,脸色几乎没有半分变化,反而勤勉地将椅子端去内室,去净室取来水给擦拭干净,内室并未点灯,只有一片微弱的光芒沁过去,燕翎蹲在椅子旁,那俊美得近乎妖孽的脸若隐若现,她清晰可见那喉结翻滚,吐出二字,“过来....”

宁晏双手扒在博古架上,纤瘦的身子绷紧,大有夺门而出的迹象,“世子,以您之体魄,何须借助此物?”

那样的画面光在脑子里想一想,都够她无地自容。

“你误会了,”他拍了拍那扶手,语气平静,“它是为了给你省力气。”

宁晏叫苦不迭,拿出杀手锏来,“世子,这是书房...”

以前二人在书房又不是没亲热过,每次都能及时收住,因为燕翎从不在书房做那宣淫之事。

书房?

燕翎眸眼眯了眯,他这人着实有很多规矩,可如今什么规矩都比不得她重要。

高大的身子骤然迈过去,将宁晏双手从博古架上抠下,轻而易举就将人打横抱起,还掂了两下,眼神往桌案与凤鸾椅各瞄了下,问道,“你先还是我先?”

宁晏埋在他怀里,垂死挣扎道,“还有第三条活路吗?”

燕翎果断道,“没有。”

“......”

第95章

月华流泻,院子墙头如镀银霜,云卓在寒冽的秋风中直打哆嗦,外头有几位大臣来访,云卓晓得宁晏在里面,不敢进去,只悄悄吹了几下口哨,这是主仆在特殊情形下的暗号,燕翎该是听得见,却是半晌不见人出来。

桌案上的书册匣子被一拂而落,似有滚烫的热潮在她胸膛肆掠翻涌,“栩安”二字不停在那红艳艳的樱桃小嘴里缱绻,冷峻的目光跟一头蓄势的狮子,一切的理智被她这声娇滴滴的呢喃击成齑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