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委屈,不甘,松开了她的手。

从来没人轻而易举逃出她手掌心,没有。

宁晏是第一个。

宁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
孤独的孩子,没有玩伴,能做什么呢。

她少时太无聊了,一人捡着石子扔水花,或用弹弓射靶子,她没有任何技巧,更没人教她,就是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一个人无趣又固执地重复同一件事。

丫鬟们以为她在玩,她实则是打发那百无聊赖的光阴。

原来老天爷不会薄待任何一个人,你的坚持会在不经意间被回馈。

宁晏捏着手中的石子,笑了笑,朝宫门走去。

她不太识路,路上逮着几个内侍问路,终于有人认出她的身份,亲自将她送去东华门,这一耽搁,原先那些姑娘们也都陆陆续续出宫。

大家看到她,露出又敬又畏的神情。

她们可是亲眼瞧见宁晏搞定了公主,并堂而皇之离开。

宫门下立着一道醒目的身影。

他不知何时换了一身二品的官服,红艳艳的狮子补子绯袍,面容平静而深邃,出众得过分。

来来往往的视线均落在他身上,他却目不斜视,一眼捕捉到了人群中最耀眼的她,

宁晏愣住了,看他的模样像是从官署区而来,莫非有急事,宁晏快步走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