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于出众,惹得一些男子尾随,追问她闺名,宁晏怕被祖母责怪,闷声不吭,后来宁家三姑娘是个锯嘴葫芦的名声便传了出去,自那之后,宁晏出门就更少了。
是以,今日在这廊桥上姑娘,宁晏还真不认识几个。
过了那段廊桥,来到水阁东侧,硕大的十二开苏绣花鸟屏风下坐着一桌人,为首的有两人,便是太子妃与她长姐宁宣。
宁宣瞧见她,含笑招手,
“三妹妹,快些过来坐。”
宁晏注意到屏风内侧,隐约坐着一人,想必是那位淳安公主。
几位姑娘围坐在二人身侧,听得宁宣这么一说,其中一人让开位置,宁晏只得坐到了宁宣身侧。
侍女又端了一把锦杌,那位着杏黄色裙衫的姑娘坐到了燕玥身旁。
宁晏察觉到她投来了一道冷冽的目光。
那么多姑娘站着,唯独这几位能在太子妃跟前落座,想必身份不一般。
太子妃跟前摆着一张黄花梨木长条桌,桌上搁着叶子牌。
宁宣将手里那一把牌塞给宁晏,
“嫂嫂,我这三妹妹玩牌最是有一手,我这局就让给她打了。”
大家本来就是玩一玩,自然无不可。
太子妃一面摸牌,一面问宁晏,“世子夫人平日里爱玩牌?”
宁晏还未答,宁宣替她夺过话头,“她呀,就是个闷葫芦,平日大门不迈,二门不出的,就爱揪着几个女婢打牌,我们家里几个兄弟姐妹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。”
太子妃闻言看了一眼宁晏,嘴唇抿了抿,没有再问。
宁晏脸色淡了下来,宁宣还是老样子,在外头逮着机会就要踩她一脚。
那头燕玥接过话茬,满脸诧异道,“嫂嫂爱玩牌?上回在家里怎么推脱不会呢,果然嫂嫂还没把我当家人呢。”
黄衫女子在一旁轻慢接话,“我听说厉害的人都不屑于与咱们手生的人玩....”
“原来是这样,”
燕玥与那黄衫女子一唱一和,倒显得宁晏有多倨傲。
那黄衫女子抽出一张牌,丢在桌上,目光往屏风后瞥了一眼,故意扬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