炼的。”

“啊?那?”

越舟的目光落在他的身后:“他们是来看宁师伯的。”

池先秋回头,果然看见宁拭与一个年轻的外门弟子也朝这里走来。

他行礼:“宁师兄。”

宁拭点点头,又看向身后的外门弟子,那弟子会意,向池先秋作揖:“弟子陆钧,见过小师叔。”

宁拭瞧了一眼池先秋的小竹箱笼,没忍住笑了:“师弟,你出来郊游的?”

池先秋一本正经,正经过了头,便有些可爱:“师尊给我准备的。”

知道掌门疼你了!不要说了!

宁拭笑容凝固,摆了摆手:“师弟先请。”

“好。”

围观的弟子们让开一条路,池先秋转身离开,越舟跟在他身后侧,垂眸看着他,眼里也只有他。

“这几日去倾云台,都没见到小师叔,可是小师叔身体不适?”

“无事。”上回越舟说要拜他为师,把他吓了一跳,他又要泡水,抽不开身,就没去见他。

池先秋顿了顿:“你准备得怎么样了?这么多人看着,可别一炷香的时间都没到就出来了。”

他性子软,暗戳戳地嘲讽别人,也不怎么刺。

越舟却道:“会比一炷香更快。”

他瞥了一眼立在剑境外的石刻,上边所刻的最快用时是三炷香。

池先秋还没想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,一只脚跨进结界,便入了境。

他们的身影甫一消失在云雾间,外边的弟子手忙脚乱地点起香烛,开始计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