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动作轻,没有吵醒任何人,独自推门出去,却看见顾淮山支了个桌案,坐在院子里,几只黑鹰站在案上,把他写好的书信带走。

“你怎么……”池先秋揉了揉脑袋,只觉得脑袋热得发懵,再往前走了两步,险些被门槛绊倒。

顾淮山站在台阶下,把池先秋接好:“师尊。”

池先秋趴在他怀里,实在是没力气,只用气声说了一声:“寒潭。”

“是。”顾淮山自然会意,应了一声,想了想,又道了一句,“师尊恕罪。”

说完这话,顾淮山一抄他的腿弯,就把他抱起来了。

池先秋身上各处都在发烫,攀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犹是,透过薄薄一层衣料,映在他身上的地方犹是,随呼吸起伏,打在他颈上的气息最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