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玉京门更觉得脸上有光。

江殿主干笑两声:“原来是误会,我还以为妖魔都是……”

池先秋把狼崽子揽进怀里,打断他的话:“江殿主未免太过武断,事情尚未查清,便迫不及待地要我的徒弟认错,还将他伤成这样。知道的是说江殿主关心我玉京门,不知道的,还以为江殿主是要按着我的头,要逼我认错呢。”

江行舷上前半步,挡在师父身前:“道友未免太过咄咄逼人,我师父也是出于好意,怕你们……”

“如今事情说清楚了,我徒弟受的是无妄之灾,烦请江殿主与江道友给我徒弟赔礼道歉。”

江殿主脸色一变,这世间哪有让宗主和宗主首徒道歉的道理?若是道了歉,他天机殿岂不是颜面扫地?

他自然不肯,狼崽子适时往池先秋怀里一倒:“师尊,我头晕……”

池先秋连忙把他抱住,送到太和宗徐宗主身边:“请徐伯伯帮他看看。”

他握着狼崽子的手,双目含泪,轻叹一声,悠悠道:“江道友为何下如此毒手,还是要替我管教徒弟?我这个徒弟命途多舛,好容易在我身边过几天舒坦日子,却……”

他这么一说,三派弟子的目光都集中在江行舷身上,他受不得,咬咬牙便行了礼:“此事是我做错了,我不该贸然出手,在这里给道友赔罪……”

江殿主却不肯就这样认输,他一把扶住江行舷的手臂,让他不要再行礼,然后从袖中拿出一个锁魂铃:“所以,玉京门中的妖魔是至真至善的,被你们玉京门赶下山去的妖魔,就合该枉死?”

池先秋抬起头,从锁魂铃中察觉到了很熟悉、也很厌恶的气息

祝真。

江殿主继续道:“行舷在前往玉京途中,剿灭一个妖怪洞府,在其间发现一只将死的白狐。”

他摇了摇铃铛:“据他所述,他名叫祝真,是被池掌门赶下玉京山的。赶下山便罢了,可他才下山,就在山脚下被人扭断了脖子。行舷最见不得世间不平事,将此事禀报于我,求我为他主持公道。”

“此铃中仅有他的一魄,他说是山上的妖魔将他残忍杀害,正巧这时,我又撞见池师侄的妖魔徒弟屡次进入石塔,玉京山上并无其他妖魔,所以我理当怀疑,是池师侄的徒弟作乱。”他摆了摆手,“而今真相大白,池师侄的徒弟不曾入魔,这一点,是我错了。”

“可是我也答应过祝真,要为他讨一个公道。”他厉声道,“究竟是不是池师侄的徒弟杀了祝真?”

狼崽子一扬手便把那铃铛攥在手里:“我要是真想杀他,他现在哪还活得成?”

他攥紧铃铛,直接要把它捏碎。

作者有话要说: 狼崽子给大狼背锅了,大狼马上就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