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夏讨厌他的厚脸皮蹭饭行径,这是她家,他再有能力又能怎样乱来?鼓起勇气:
“你再不走,我戳穿你的假身份,让我爸妈报警。”
“小坏狗。”
陈屿眼帘低垂,长指摸进裤口带出一角白纸,“之前的协议我随身带着,你想违约?”
说着,他似要抽出那一张盖了奶头印章的纸页,“报警随你,届时我拿出这张协议以证清白。”
时夏被他牵着鼻子走,“这个没有法律效应,你证明不了。”
“怎么证明不了?”
陈屿反问,克制着扒光小孕妇捏掐那一双大奶调笑的冲动,道:
“女警会让你脱光,再次给奶头抹上印泥,让你对着白纸重印一次,对比奶头纹之后,就能证实我说的是事实。”
他睨着小孕妇潮红冒汗的脸蛋,嗓音哑化:
“你一报警,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奸夫啦。要是你坚称是被我胁迫,案件进入司法程序,他们就会一件一件详细审问,我们是怎么认识的?我是如何强迫你的?”
“问我怎么肏你的?”
“肏了多少次?”
“每次肏多久?”
小孕妇捏紧拳头,裹在毛衣里软润身子微微颤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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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屿仰头,用力扯开领口,整个身躯像是架在火山口上炙烤。
他缓了缓继续道:
“涉及性犯罪的案件审查尤为注重细节,穴交之外,他们会问我们有没有口交、肛交,问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?问你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
一句句宛如魔音贯耳,时夏的脑袋快埋进前胸。
这一幕看得陈屿口干舌燥,她本来就奶大肚圆的,身子一弯,孕相愈发色情可爱。
电视机里正在放连续剧,一个面容模糊在玻璃后的男星在念台词:
“下雨的夜晚,冷酷的铁,还有飘散在空中的发丝,一缕一缕的。”
什么台词?
走出厨房的何女士一脸不耐地换台,画面切换,正在生产的女主躺在床上,满头大汗:
“我这条贱命算什么?我一定要为继宗生出儿子!”
何女士更郁闷了,听见女儿说要出门,扭过头问:
“大晚上的,去做什么?”
时夏犹豫着说她在卧室里闷一天了,去参加同学聚会聊聊天。旁边的陈屿保证将人安全送回,不少一根头发。
何女士挺放心警察小陈的,给女儿下了门禁令,最晚十一点回来,超时挨罚。
江边,傍晚。
桥蹲上的小鸟俯冲着掠向水面,啄住浮头的小鱼,下一秒双翅闪电般扇动,腾空直升上天。
时夏怔怔望着那只小鸟,从江面吹来的寒风飒飒直扑面门。陈屿站在她身后,伸手静静将小孕妇环在怀里。
“走吧。”高挺鼻尖蹭一蹭她的耳朵,陈屿呼吸发浊:“我们换个地方。”
时夏任由他牵着走,一段路程之后忽地停下脚步,“我们做一次吧。”
“嗯?”陈屿以为自己幻听。
“做一次吧。”时夏没有期待,平静望着他,“今晚做一次。”
乍喜的心思瞬间凉透,陈屿认真问:“你说真的?”
“嗯。”她点头,“你费尽心思不就是想睡我,协议里的三次约定也是想睡我,别麻烦了,我直接让你睡一晚好了。”
感情是真当他玩玩罢了,陈屿不喜反气,起初他确实是因为小孕妇软软嫩嫩的身子对她魂牵梦萦。
可是险遇毒贩那晚,她一心一意的信任,急中生智的敏慧,还有被他牵累而吓晕过去的孱弱面容,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