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室一厅的小屋子,又是底层,湿气重,时夏瞧着那些剥漆斑驳的家具,心有疑问。
她记得当初和赵青尧一起看房时,房产销售员说过,为了顺利让这一片区的老住户搬迁,开发商给的拆迁补偿尤为丰厚。
两位老人体弱衰残,怎么还住在环境恶劣的地方?
“今晚你们睡我儿子的房间。”老头子默认了两人的夫妻身份,打开一扇房门,“他虽然不在了,他的房间我们是经常收拾的,很干净,你们睡这。”
时夏捏着手指,她有心解释,陈屿却开口道:“谢谢叔。”
关上房门,卧室的设施简单,一张单人床、一套书桌椅子和大衣柜,墙角堆着一摞摞书本。
几平方的小卧室,床桌衣柜占了大半的空间,陈屿又长得高大英挺,肩宽腿长的压迫感无处不在,时夏坐在床尾,竭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。
重新戴上微型耳麦,陈屿等待老张的指令,暂时无事可做,见小孕妇双手攥拳平搁在大腿上,小脸低垂,一副乖乖好学生的模样。
他无声地微笑了一下,目光流连在她胸口处那一线高耸柔软的起伏,口舌生津,牵引硬烫。
“今晚辛苦你了。”
陈警官拖过椅子,敞开长腿与时夏相对而坐,像是温煦温和的班主任在表扬好学生,也像是警察叔叔在奖励做了好事的小朋友,他说:
“好在有你,事情才能进展顺利。”
说实话,时夏都不清楚自己帮了他什么,可是被夸了确实开心,即使不清楚他具体在执行什么任务。
手指’不经意‘掠过裤口,陈屿起身,两个黑色方形小盒子不慎掉出来,正巧砸在时夏并拢的双腿间。
冈本,超薄,裸入。
蓦地一道火流烧进身子里,时夏抖了下,又僵硬住。
“不好意思,我的东西掉了。”
两根骨线优越的长指伸向时夏的腿缝,夹起一个盒子,又夹走一个,陈屿语调自然:
“我欲望重,平时和女朋友用得多。”
暗巷里尿尿让他听见(可能,有点重口,不适)
“你……”
时夏蹙起眉,男人在她心中的正义伟岸形象开始坍塌,她知道自己被调戏了,有一种塌房的愤怒:
“你耍流氓。”
狭窄卧室里,只要他想,就可以轻易贯穿小孕妇的身子按在胯下纵情侵犯,舔尝颤巍巍的雪白奶子,蹂躏搓弄每一寸娇嫩肌肤,捣得她潮喷融化欲仙欲死。
荒谬。
遏制住这个猥琐下流的念头,陈屿一本正经,看清她眼中浮起的气愤不过是伪装,真实的恐惧深藏眼底,
“你脸红什么?”他忽然问。
时夏捂住脸,传递进手心里的温度特别烫。
陈屿解释道:“我怎么会对你耍流氓?要是真有这个想法,半个月前在案发现场,我已经凶残粗暴地强奸占有了你,事后害怕暴露,要么杀了你,要么永远锁进地下室,一辈子藏起来当性奴。”
嗯……
头埋得更低,时夏一想到自己大着肚子给陌生男人当性奴肏干,恐惧油然而生,双手紧紧护住孕肚。
“你别怕。看着我。”
陈屿在她身前蹲下,温暖干燥白皙的大手覆在她手背:
“我是人,也有欲望,家里的小骚货发消息求我买两盒套子回去干她,所以在超市里我顺手买了。你放心,我现在不会碰你。”
房间外有两个老人,陈屿工作体面,人……也长得好看,时夏心想他真不至于侵犯一个孕妇。
她道:“你的私密事,不必和我说的。”
她真不想听。
“男人都这样,嘴里不着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