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三婚?我又不是盘子,派出所也不是你家的。”
“我不二婚,财产都给你了,离婚岂不人财两失?”
陈屿咬在她唇上,哑声:
“让一个人消失的手段多得是,你要是不听话,家里的地下室反正空着,别让我关你进去,好吗?”
时夏憋红了脸,她最烦最怕家里的地下室了,陈屿喜欢让她扮演一心想逃离监狱的女犯人,为了自由向狱警卖逼,成功离开了监狱,却被一路抽插着藏进了地下室里。
少许光线渗进车内,陈屿脸上有一种似明似暗的晦色,时夏眼角开始泛红,眼眶湿润起来。
“我认真的。”
即使她害怕,他也坚持这个态度,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水液:
“别给我关你的机会,好吗?”
时夏肩头收缩,不吭声。
“你忘了在地下室里,老公操得你有多舒服了?”
陈屿想起在地下室里,他牵着戴着小狗项圈的夏夏一圈圈溜达,睡觉时将她锁在床头。夏夏很羞愤也很兴奋,敞开腿尿尿时,尿得也比平时在卫生间里更响更远。
“我吓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