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岳母岳父一搁筷子轰他出门。
饭后,何女士将女儿叫进卧室,关紧房门,直入主题道:
“你和青尧真的没可能了?上午我接到你婆婆的电话,请我们今晚过去团年。看来她也不知道你们离婚了,青尧那孩子怎么不说?”
时夏纠正:“已经不是婆婆了。”
这样说和小赵是真的没可能了,何女士沉默地看着女儿。
时夏的脸色比前段时间红润了些,眼眸润亮,人也胖了一点,想来这段时间与陈屿相处极好。
“小陈的家庭背景,餐桌上你也听他说了。”
何女士不放心,乍听陈屿的父亲是个大官,心里确实有一种攀高枝的喜悦,随即是深深的不安:
“你和青尧在一起,那孩子欺负你了,我和你爸还能上门替你做主。现在你一声不吭地离婚又再婚,嫁的又是那种家庭,你说你要是在陈家受欺负了,我和你爸都是小老百姓的,怎么帮你?”
“再说。”何女士道,“既然你和小陈领证了,作为男方的父亲,他爸怎么不主动联系我们女方家属?想是心气高,看不上我们小门小户。”
“我嫁的是他,又不是他爸。”
时夏说,她实在是怕了陈屿那晚的狠操,再不答应,人都要被他吃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