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…….嗯哈…….”
“呃……”
雄雌交尾的两人极速挺动,筛弄着彼此的性器摩擦肉褶与青筋,刨刮出大滩泡沫白浆也不满足,还要更多,还可以更多!
“小母狗。”陈屿骂道,肉鞭抽穴一次比一次重:“小母狗大着肚子给老公干,不知廉耻。”
“嗯嗯啊啊…….”她吐出小舌呼吸,“小母狗,嗯…….老公用力。”
“骚货!”
陈屿大腿屈弓,用力向两边敞开,故意退出一整根肉棒拉长距离重重撞回去,榨得小屁股喷溅流汁。
“呃……老婆喜欢吗?喜不喜欢…..呃,老公这样一整根干着你。”
高超娴熟地操干小逼,陈屿的拇指摁住那颗小阴蒂剐蹭抠弄,长喘一口气,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开始猛耸狠奸。
他的女人……
他的女人……
他在奸干他的女人…….
亲眼目睹自己的粗红巨大男根一次次插入白艳艳两瓣臀肉之间,花穴绽放,裂开诱人的缝隙,又一小口把他咬了回去。
陈屿双眼赤红,整个人像是燃烧在爆发的火山岩浆里,挥起坚硬有力的棒槌在她纤小身子里射精厮杀,拉腰弓身过于剧烈,小腹隐隐作痛起来。
一股浓精呼啸而出,尽数浇淋花心,陈屿捞起身下的女人,保持连接的状态吻一吻她:
“乖乖在家等我。”
“要走了吗?”她问。
“嗯。”
“可是老公今天还没吃奶。”
女人双手捧起奶乳,纤纤的细指,雪沃腴润的肥奶,小的小,大的大,粉嫩奶头娇嘟嘟地勾人欲吻。
陈屿喉结一滚,张口含住那枚翘起的奶头用舌头细致舔卷,他插起她一路来到餐桌,大肉棒裹进小粉穴里一起吃早餐。
“啊,别顶太深,好舒服。”
她上面小嘴吃着,下面小嘴也细细吮嗦,圆润凸起的小肚子蕴着母性光辉,奶头娇荡,眼眸迷蒙地望着他:
“老公不要打掉我的宝宝,好不好?”
一股冷风吹向后脑,这难道不是他的宝宝?陈屿锁紧眉头,抬手按住她。
手指穿过虚无。
女人可怜的面容定格,小嘴张开,仍是不能承受也要娇颤紧咬他的样子。
然而,他碰不到她。
少顷。
怀里的女人化作一团白雾散开,周围场景寸寸塌陷,陈屿闭上眼,无奈叹息。
又是梦。
又得换床单了。
林小恬为什么在家里?
时夏离开酒店时,还在心疼房费,她打车回家,走出公寓电梯却发现家门敞开。
“你让我担心死了。”
赵青尧一夜未睡,脸色乌青惨淡,折断两条肋骨硬撑着不去医院,看见时夏回来,踉跄上前:
“你昨晚去哪里了?手机关机,又不回家,我去警局报案没有受理。”
时夏赶紧扶住他,肩膀承着他摇摇欲坠的重量,“你没去医院?你疯了,脸色这么惨还不去医院?”
赵青尧痛咳一声,“你不在家,没看见你的人,我不放心。”
被爱人放弃的滋味不好受,时夏还记着他昨晚的事,她沉默着,摸出他裤口里的手机打急救电话。
“青尧。”门口响起女人的声音,“人回来了没有?”
手腕一颤,几乎拿不稳机子,时夏看见穿着自家拖鞋站在门口的林小恬,眼睛通红,扭头质问赵青尧:
“她为什么在家里?”
赵青尧身体微躬,每一次呼吸扯痛胸口,他狼狈地,躲开时夏的视线:
“夏夏,她没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