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只有父子二人。
陈屿接过杯子一口饮尽,环顾四周没看见护工,只好道:“爸,再帮我把床摇起来。”
额角太阳穴动了动,陈父忍无可忍,“躺着,命都不要还嫌躺得不舒服?”
“这能怪我?”陈屿反问,“要不是你派人守门,我也不会激烈运动导致伤口裂开。”
陈父沉声:“就是防你肆意妄为,伤病加重,我才让人守着。”
“你不让人守着,我不会伤口开裂。”陈屿烦躁地按一按眉心,“我都多大了,你还让人守着,活生生让人看笑话。”
“你有你的事业,我不可能让人一直守着你,等你身体恢复,我自会撤人。”
陈父话锋一转,语气毫无转圜的余地:
“监控我看了,清楚事情经过。你和那个女人的事我不同意,立刻和那个女人立刻断了,这件事没得商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