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慕子衿的情况,一刻也不愿意继续留在这决斗场。

因为瑟尔的胡作非为,早已经将这决斗场给玷污得一干二净,哪里还有半分的神圣呢?

站在原地的两人怀着不一样的心思,国王在为自己的行为举止而在反省,瑟尔则是满脸的不甘心,不愿相信有人能够在服用银目子后还能有这般能耐。

朝着邻国皇子的方向走去,抬起手来命侍卫将他弄出来。

好几名侍卫花了牛劲才他从墙上给弄了下来,不曾想过,这一弄下来,这面墙壁直接踏了下来,决斗场顿时出现了一个空位。

吓得瑟尔连连后退。

“不……这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够做得到的。”

慕子衿究竟是什么人?

此时此刻慕子衿所在的房间一团糟糕,医生们聚集在一块小声细语,目光时不时看向躺在床上痛苦呜咽的男人,冷汗越发的厉害滑落下来。

“你们还要研究多长时间才能有结论?”目露狠光的顾安安旋转着手术刀,昂着头阴森森瞪着他们。

仿佛随时随地都能将他们给灭了。

“银目子早已被列为禁药,不曾被人使用过,这般份量更是……实在是无法想到办法除掉他体内的银目子。”其中一名医生紧皱眉头的说。

这话的意思不是表示慕子衿除了等死就没别的吗?

塔瓦度的皇室贵族不仅仅脑袋有问题,连这医生的本事也不咋地,竟然连拯救一个人的性命都做不到。

与其靠塔瓦度的医生还不如靠自己呢。

“情况如何?”急急忙忙赶来的吉伦希尔直接问道,眼看着冬宝儿守在慕子衿的床边,那副担忧万分的模样着实令他难受。

早只如此他就不该将她带回来塔瓦度。

如果不是自己执意要她回来塔瓦度的话,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呢?

说不定宝儿跟慕子衿打打闹闹过着幸福的日子,根本不受任何事情的影响,想了想,他深深觉得庶民的世界比起塔瓦度的世界来得好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