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声音太大,她的话落到他耳朵里就成了“我怀孕了”,可给路知之好一顿吓。

他的视线便不由得落到了她的肚子上。

她这么小,自己都还是个孩子,肚子里怎么能再装一个呢?

手落到她的肚子上,在她不解的目光中,他问:“想生孩子吗?”

唐不知瞪圆了眼,惊恐地摇头。

她怎么能生孩子呢?

路知之头按在她发顶,嘴唇凑到她耳边,低声道:“放心,不会让你现在生。”

他可舍不得她的小姑娘被人指指点点。

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他薄热的唇擦过她的耳廓,呼吸喷得唐不知浑身一个战栗。

路知之还想逗逗她,眼角余光瞥见什么,面色一凝。

唐初初转头看来时,路知之已经站直身,两人一前一后站着,规规矩矩。

唐初初去牵了唐初初,路知之的眼神交上傅宸修的,流淌着只有男人能看懂的色彩。

唐初初的首演庆功宴结束后,唐初初本来是要带唐不知回家的,被路知之给拦下来了,理由还冠冕堂皇的,说什么治疗要持续不能断,让她回家待两天已经是放任了。

什么治疗……唐不知压根没治疗过。

听着路知之的话,唐不知脸都羞红了!

她和路知之都干了些什么事情……总之是半点与治疗无关。

唐初初心里总觉得不对劲,却又被路知之说服,加上傅宸修在一旁催,她便只好让路知之照顾好唐不知,就被傅宸修拉回家了。

已经离开的唐初初自然是不知道

今夜的唐不知是怎么被路知之摁在床上,两人下身紧紧连接,路知之深入浅出,非要逼着她回答

“小不知,对路医生的治疗满意吗?”

……

唐不知进了房,脚只挨一下地,就被人拦腰抱起,拖鞋被晃掉,门被人用脚尖一踢便紧紧关上。

路知之将人抛到床上,拿了遥控器关上厚重窗帘,一边脱衣一边向她走来。

唐不知躺在床上,扭了头看向走过来的路知之。

他的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很是好看,他将衬衫衣摆从裤里扯出,两手指尖落在纽扣上,快速地解掉一颗又一颗。

衬衣被剥落,露出男人结实有型的腹部肌肉。

紧接着,唐不知就见他手指下移,解开纽扣,拉下拉链,褪下西裤、内裤,直喇喇地将身下还未扬起的性器裸露给她看。

唐不知羞得赶忙捂脸。

他真的……好大……

她见过他那处坚挺的模样,但没见过他那处此时软下的样子。

处于休憩状态的性器,没有勃起时可怕的青筋缠绕,黑色的一丛阴毛下,性器乖软地垂在两腿间。

没挺起来。

但很大。

“小不知,手拿开。”路知之说,“怎么不看我?讨厌我?”

她当然不是讨厌他!听他这么说,哪里还敢捂着脸,又赶紧拿开手,又不敢看他,眼神飘忽。

路知之挺挺下腹,“看这。”

唐不知瘪瘪嘴,不情不愿地朝他腿间看去,一看,眼儿逐渐瞪大!

之间路知之那物,在她的注视下,一点点肿胀并抬头。

路知之走过来,那物随着走动晃动,就像皇帝巡视一般,高高昂首,骄傲自信。

路知之捉了唐不知的手按上来,“怎么样?满意吗?”

简直就是个流氓!

唐不知抽了手往后退,他也不恼,翻身上床,直接撑到她上方,握住她脆弱的手臂,扯了她的安全裤,将裙子一脱而下。

她里面穿着白色的内衣内裤,身上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