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雪泡梅花酒是有的,客官放心,待会便送上来。”琥珀客气地说完,便转身退了下去。

中年文士顿了顿,朝旁边那个正自默然浅笑的人看去,新鲜道:“这也值得她专门纠正我一回?”

对方只笑道:“既是给人家的称呼,别人纠正你也没什么。”

“难怪我听说这位蒋老板早前在夫家可不是个一般的媳妇。”中年文士略带调侃地说道,“现在已似可见其脾性三分。”

男子揉着额角,口中不以为意地道:“你是来吃饭,又不是相亲,何必管那许多。”

文士看了看他,问道:“头又疼呢?昨夜睡得如何?”

“还好。”他放下手,转而端起了面前的香饮,“只是略有不适,无妨。”

中年文士看着他轻叹了口气:“你说你这三司使当的,竟比以前还心累。要我说,你要么那头放放手,要么这头抓抓手,不然让你吃药调理你又不喜欢,我看你这样都担心你英年早逝。”

原来此时坐在这“梅花里”的两人不是别人,正是三司使陶宜和他的兄长。